| 等我们收好帐,去吃那来自传说中的包子的时候,却发现今天他不开张,没办法,赶的去镇上吃,叫什么毛公尖镇.一伙人的消灭能力把那180多斤的老板都吓到了,来了一盘包子,还只刚搁桌上,就给瓜分了,再来一盘,这次还好,放了两分钟那盘子才光,再接着来一盘,一人一个汤,加碗拌粉,那拌粉看着像汤粉,风吟和菜刀就点汤粉,看是什么样,还真有区别,拌粉上面有花生米,没有花生米的就是汤粉,还是丰色英明,点了个炒粉,才看到没什么汤。 吃完该出发了,八点多了,就往钨矿总部走了,走了一个小时不到,完了,走不了,路上冰太滑,前面一个货车停在那,而司机不知所踪,货车后面还一辆小车,这司机倒是看到了,不过在马路中央烤火,领队又一次发挥作用了,去前面探路,走了十多分钟,看到前面悠悠的走来两个人,原来是那货车的司机,说从钨矿总部来,车是没办法上去了,问起路程,倒是说的很小心,就说四十分钟的路,慢也就一个小时。一起回到堵车点决定,原地上走,把车调头,推车很搞笑的,除了坐在车上的南德,大家都摔跤了,我和风吟都是在准备拿冰爪的时候摔的。
背着装备上路了,而时间已经指向十点零五分了,五人出发,南德把车停下去,再返回带我们一段路。等我们走了一个来小时的时候,还被告之钨矿总部还有一段路的时候,才知道那货车司机是以空手下山计算时间的。等我们到钨矿总部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就地休息,吃中餐,和南德分手,跟南德约好不见不散,实在到第二天的下午两点还没见,就要记得去拨打110。虽说不认识路,如再要南德送,就实在不好意思了。
一到休息,本着大家是伙伴,要向共产主义发展,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能吃独食。我就马上把我包里的四根黄瓜、六个西红柿、十根周黑鸭鸭脖、一瓶680毫升的劲酒拿出来,劝着大家不要客气,多吃点多吃点。大家的战斗力还是相当的强的,灭的只剩一根黄瓜、一两个西红柿,看的不对头,赶快收起来,等下一个都没了就麻烦了,还想晚上好好腐败的。再把那劲酒倒换进矿泉水瓶里,那劲酒瓶子,我就怀疑有一斤。
吃完就该走了,已经是十二点三十四了,再接着往上爬吧,而南德已经空着手下山了,刚吃饱哪走的动啊,我和丰色觉得南德是我们的最高领导,应该跟着领导下山,泡一天温泉回去得了。那知道队员全是无组织无纪律的人员,都不接受这么有建设性的意见,也就只好作罢了。。
边走边向山民打听路线,走到最高房子那再次问下,就往上冲了,等走到一半的时候,拿GPS一看,严重的偏离路线,不管了,往上冲吧,到了山脊再说,反正山与山是相通的,多走一个山头而已。
这个判断完全是正确的,上了山头,向前到下一个山头,就到了GPS上指定的路线了,接着走吧,这边刚走,边走就边拍照,一群无组织无纪律的腐败家伙。走了一个小时,回头,那最高处的房子就在脚下,再走一个小时,那房子还在眼前,一直怀疑这路是怎么走的了,走了将近三个小时,翻下一山头,才把那排房子甩掉。
下午四点的时候,到了一个最高的山头,不知道是不是九岭尖、、、因为那山朝阳,雪全融化了,躺在那,那是相当的舒服,在那舒服的不想走,我说:你们走吧,等下我追你们,就在那躺的睡着了,隐隐约约的还做了个梦,猛一惊醒,他们全无影无踪。也就是这短暂的停留,让我体会到,在匆匆的脚步中,一定要记得歇歇下,风景不止在前面,也在你的身边。爬山如此,人生亦如此。。。看下时间,四点零二分,爬起就走,走两步才发现,菜刀就在我30米开外,那三个已经下到山底了,原来是这景色好,菜刀不断的停下来拍照,而我,也就睡了2分钟,就这两分钟,又让我精力充沛。
山上是元旦一号下的雪,站着看,觉得没雪,那是因为草太高了,一边雪全遮住了,很多向阳的地方,雪融化的差不多了,背阴的山面,雪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厚厚的,而且表面有点硬,脚都踩不下去,就像练了铁脚雪上飘一样,很厚的雪的地方,只留下浅浅的脚印,除了人的脚印,一路上还有很多野兽的足迹,走了一点地方,就看到野猪拱的大坑。因为在前开路,每到一大坑前,都会先停下来,怕有某个懒家伙在那晒太阳,估计是很不高兴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的。
四点五十的时候,到了高塔那,当时在那研究了半天,就是不知道那是啥,根据风吟后来的调查,才知道是一个测风车的,看适不适合建风车,要是建了,以后上九岭尖就可以直接开车上了。
也就是在那高塔下,打电话问南德,问了后面大概都是下山的路后,就决定直接穿下去。没出发之前,看了丽莎的帖,以为从这下山也就6个小时,当时想,他们22个人6小时下山,我们5个,用6小时也足够了吧,就提议直接下去,忽悠他们说只有4小时的路程。
大家都一致同意,就再吃点东西出发,刚走一会儿,到了三县,好像是奉新、靖安、武宁的交界碑,闹腾了会儿,拍照,就一心往下冲,走了底了。
初步估计算,应该十一点能下山,但晚上有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视线问题,在6点19的时候,这个时间,人因为已经走开了,走的很舒服,完全没觉得什么。头灯分配情况,丰色头灯忘了充电,用不了,菜刀的头灯给了我开路,因为我没有,我在前,菜刀紧随我, 风吟中腰的位置,李哥最后押队,跟丰色打灯。
在快6点的时候,因为错误的判断,想饶过山脊从山腰过去,没想到,越走路越难走,完全没有路,而雪是过脚踝的,基本上都是爬着走的。
因为我一直在前刹不住车,离他们有50至一百米远了,我还在半山腰,他们四个就直接穿过去了,而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有接着往前冲了,上到山腰的一条路上,路很小,斜度大,走的时候,脚都不敢平的踩,左脚都是侧着踩下去的。走了将近十来分钟,转了一个大弯,看到希望了,这边雪全融化掉了,终于走出了雪地,还没来得及高兴,突然看到前方十多米的地方,在苍凉的黄草山坡上,有两个漆黑的东西动了下,这个时候就我一个人,他们还没翻到山头上,当时就吓得盯着那玩意儿看,看着盯着、再看着再盯着,怎么又一动不动了呢,再用我那严重近视的眼睛看下,原来是两株小小的松树在那,可能刚转弯过来, 给风吹的摇了几摇,自己把自己吓的够呛。接着再过了一个山头,等他们过来一起会合,已经6点多很多了,大家都把头等拿出来准备好,当时还在想着,实在走不动就找个地方扎营吧!我记得当时问丰色有没有问题,不行就把装配拿出来,我们跟她分了,把用不上的米菜什么的扔了,李哥在边上听到了后半部分,就说:扔啊,不扔一样都不扔,等下人家还以为我们爬不动累的扔东西。李哥,再一次证明了自己的强悍,丰色也表示没有问题!
继续前冲,这个时候,在前面说了,是处于走的非常舒服的阶段。
虽说发生了之前的错误,但好在天色没全黑,又及时的修正过来,没产生很大的不良后果,可是后面的两次错误,就没那么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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