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自虐,抽风,忽悠上拉不拉多童鞋,第一次跟巅峰的活动,跟着德总上九岭尖去也。关于巅峰,度娘在等您。关于九岭尖,度娘还是在等您。
周六中午一点在鄱阳湖宾馆集合,多多12点半就在那蹲着,看见人家紫衣一身户外装备就颠颠儿的上去套瓷。紫衣说以为她逛街的。好吧。多多同学第一次正式户外,脑袋依然很龟毛,能吃能睡能拉能说,不过可怜的是依旧被我爱搭不理硬生生的拍回去。好吧,放过我吧,我真做不到如您所说的雅俗共赏;装备很菜,到处拼借的,户外的装备玩意儿让多多大开眼界,直嚷着好玩儿,以后还要带她;多多的表现力完全perfect,在我的意料之中更上一层,速度惊人,体力饱满,果真是跑步健将,虽然回程睡的像在念之乎者也的猪。我很同意她向负重强驴的道路上迅猛狂奔。嘻嘻。人家都说我像她外挂。恩。谁规定外挂不能比俺强悍滴。我这怂样,是个外挂估计都应该比我强悍不是。手指有长短,先天有优劣,木有关系。话说人齐到1点半才出发,这点嘛,虽然是非商业性质的驴友AA活动,巅峰管理或领队还是应该慢慢规范驴友的某些好习惯的。附上多多同学摆拍的此生第一张负重照片。一看那包那姿势就知道我们是伪的嘛。
不知道啥时候到了九岭尖山脚下了,开往钨矿大本营的路上,由于坡陡路滑及各种原因(反正我不懂车),我们被卡死在一个很陡的弯道上。大家很努力的帮忙出主意,推车,集中体现了户外人民的向心力。无奈车同志罢工到底,上不去下不来,最后干脆直接掉了配件彻底不动了。于是大家决定就地扎营,明天一早轻装上山。有插曲的故事才叫好故事。嘿嘿。
我弱弱的对coco姐说:报告,我不会扎帐。coco姐无限鄙视的说:你好歹也是老驴,我都不带说你的。好吧,我在心底默默汗颜的说,我不是老驴,我是伪驴,我的懒确实是无敌的,在能赖着人帮忙的时候,你懂的。于是乎,在coco姐的鄙视和帮助下和拉不拉多共同扎了有生以来第一个帐篷。勇于认错,坚决反醒,当然,只限于扎帐这一件事儿上。嘻嘻。之后,和拉不拉多问居士借了炉头气罐(好吧,我承认,我又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吃着香喷喷的方便饭(不好意思的给居士送去了三明治以示感谢,嘿嘿),拍了些帐篷,烧饭,吃饭,睡觉的臭美照。德总一直摸黑在修车,coco姐在忙着帮他和自己弄吃的。coco姐果真强悍,多多说她就像个百宝箱,吃的用的享受的一应俱全。好吧,我一辈子也背不起这么多东西呀。夜晚的星星很美,夜晚的温度也很美,低估了现在山里晚上的温度,本身又不是个发热体,于是我俩完全没有装B的意境,缩在睡袋里几乎一夜未眠,数着日子等天亮,我俩的共同心声是:哇靠,终于天亮了,可以起床了。在德总扔来炉头气罐面条鸡蛋后,我俩还是弱弱的选择了啃面包喝牛奶这种不要脸的偷懒行为并且又臭美了些照片。结果,手机在回来后的第二天大早,被厕所大妈借去了,于是无图无真相。我心爱的手机。我恨。2000大洋,我可以跟多少次活动啊啊啊。再次恨。
周日早上八点半,整装待发。德总很辛苦的继续努力修车,由于不知道修车情况,穿越改为登顶,好让大家有临时变动的调整时间。居士开队,做路标,coco姐收队,一路向上。巅峰人民的登山质素果真是灰常强悍的,反正我永远是最后一名,不解释,嘿。这次咱队伍中的强驴是一只叫小乖的贵宾,友情出镜。
九岭尖是个小矿,现在还是凸草一片,也没有特别独特的历史价值和风景点,故应该不会有被再开发的机会吧,驴友们时不时来拉练一下到是不错,无强度无难度,风景自在心中。只是真正的驴们可能会为了登顶或某个目标而努力着,但一路时速的上行中,会不会忘记享受耳边风的声音和错过身后的风景呢?如果能让我慢慢爬上去,不一定要到顶,坐在那,思考,放空,晒个太阳,睡个暖洋洋的觉,是不是也很幸福呢。大家侧重点不同,我可能更偏向于心里的意境。下山时和多多聊天,她说:在这漫山遍野中,想想,我那些屁事算个啥。我说:恩。这就是我迷恋户外的魅力,它能让我的心变得沉淀,宽容,强大。我慢慢儿有点儿理解心中有佛的那种类似竟境了。
由于德总把车倒下山脚修去了,回到扎营地后还得继续向下,我的脚踝彻底崩溃了,半瘸着继续。coco姐和拉不拉多陪着我在后面可劲儿的磨蹭。coco姐数次想让路过的摩托带我下去。好吧,说实话,肯带我还不肯坐呢,我胆小。不过貌似南山大叔还真是坐了个摩托下去吃了碗热面等着我们呢。她俩给我取了个名儿:王小拐,小名儿拐拐。真心还挺好听。啧啧。俺的表现让大家跌破眼镜,嘿,估计再驴个几年,我还是这怂德行,大家走我就走,反正没目标不放弃无得失。当德总出现在面前时,coco姐让我列队欢迎,我无比亲热的喊着:德总我爱你。哈。好吧。其实我应该对着四个轮子的喊才对。唉,果真是懒得太久了,肌肉明显拉伤。到现在下楼的时候还像只企鹅。好吧。拉不拉多同学也宣布废了,废的比我还猛。恩。我很坏很快乐的平衡了。
晚六点,九仙汤温泉。正宗野温泉水,我们眼睁睁看着它们冒着热气从山上流淌而下。只是没有所谓的开发的温泉宾馆,只有当地大叔大妈们泡澡的澡堂子,裸泡的,不收费的,收费20的,收费48的。好吧,想像着和一群大妈们全祼着在一个澡堂子里,不骗人,我鸡皮疙瘩真的起来了。要不是累残了,我想我是不会进去的。我和多多还有coco姐选择了48元的单间,一个大木桶,直接注进滚烫的温泉水,扑鼻的硫磺味儿,舔舔唇边,苦的。整个人蜷缩在水下,总有种想溺毙的冲动。
晚九点,奉新县城一鱼馆,AA腐败,几瓶啤酒下吐,害我回程的一路很不好意思的喊停了好几回。
晚11点,回到南昌,大家陆续下车,散会。
这周末,巅峰的活动有安义古村穿越和周庄腐败小资。我扬起头眯上眼佯装淡定的路过。
在路上。一直。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