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快乐的一行人,奔向了玉华山,奔向了快乐。
玉华山,在丰城,山美天蓝。听说山上还有一块界碑,能够一碑定三界:丰城、樟树、新干。具体在哪儿,靠我们像探宝者一样去探寻。 领队阿辉,一路上蹿下跳,向猴一样保护着队员(词语用得不好,但贴切):探路、代背包、赶人。在山顶上,石头包包处,阿辉竟然捡到一块钱硬币,看样子时老天对领队的奖赏。下山时,阿辉还神秘地告诉我们:他探得了一个秘洞,里面有一个上锁的箱子。秘洞在哪儿,阿辉不告诉我们,看样子他是准备以后再来,要一个人芝麻开门,独守这份“宝藏”了。
财务总监平凡,一个不平凡的女子,勇敢坚毅,让我很是佩服。
客家韩寒,同样具有领队素质,一行人能一路凯歌,平安归来,也得益于韩寒的引领和协调。
还有小米勒,开心快乐的女孩子,也带给我们许多快乐。
一路颠簸,车停山脚小学校门口。我们便徒步上山。沿途的村民热心地给我们指路,还遇到不少下山的驴友,露营一晚让他们看起来都气色不错。
绕过水田,我们踏上了石阶,可能是天热,也可能是准备不充分,赶得心急,石阶路走了不到一半,队员之间拉开了很大距离。因为心慌气急,好几个驴子急忙服用了藿香正气丸。西门吹牛干脆终止了上山,留下来照顾他的外挂。
石阶路过后,近山腰。坡势放缓,难度变小。队员们也放下了赶路的急切心情,拍拍照、补给补给。自由松散的心情在蓝天下,草从里放飞。
玉华山的山腰以上,不再有参大树,全由灌木丛、草丛、石头堆装饰。比人还高的石头犹如天外来物,让我想起了梅岭的石头山,这里的石头是不是也是冰川时代的杰作呢。
山顶上,有座庙,一位老人守着这里的香火,陪伴他的还有一只黄狗。黄狗老远看到我们,尾巴不停的摇。不像山下村里的狗,朝我们狂吠。看样子还是这只黄狗道行高。和老人商量好后,我们借了他的桌凳,饕餮盛宴就此开始:馒头、卤菜、杨梅酒、榨菜、西红柿……,哎呀,味道好极了(4天后我写这场景时,口水都要出来了)!黄狗也开心得很,和老人清守不离,今天也可开开荤了。
饱餐后,给老人挑满了水,又留下了些吃食。我们开始了寻找之旅,需找那可以定三界的界碑。
一个山顶一个山顶的找,这些山顶从山脚下看是山顶,而在山顶看来,就是山坡坡。石头堆积处,都是我们找寻的目标,神秘的界碑不知隐身何处。于是阿辉就到了那个隐蔽的山洞、捡到了那枚幸运的硬币。
界碑一直没有出现,倒是发现了一个水泥墩子,无字无迹。我们围着它,一人踩一脚,约好如果找不到界碑,就定它了。还拍了张让阿辉坐在上面,我们在后面,都抬脚要踢他的片片——谁让他没带我们找到真正分界碑呢。
阿辉还在找,大有不找到不罢休之势。绕回到庙后,我们终于看到了界碑,原来它曾离我们这么近。界碑很普通,水泥砌成,三面分别标示出了丰城、樟树、新干,三界合一就在这碑上了。落款是国务院、1998。大家嘻哈着,一人一屁股,坐在这界碑上——天在我头上,我在“国务院”上。啥叫境界?这就是!
山顶上,一群群黄牛淡定的吃着草,偶尔也看看玩得起疯的我们。在它们眼里,山草不变,过客匆匆。
开心过后,我们背上行囊,踏上归途,明天又是新的开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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